跳舞时更枯瘦。我们躲在消防通道里，她手机屏保还是当年女团选拔赛的合影，但他们每周三会销毁旧资料。

    潜入档案室那天下着暴雨，我戴着苏雯给的假发套，刷卡时闻到门禁上残留的香水味——和程薇代言的那款斩男香一模一样。档案柜按年份分类，2019年7月的抽屉却空空如也。

    找这个清洁工突然从背后递来碎纸机里的残片。我差点尖叫出声，认出她是当年给节目组送盒饭的王阿姨。她浑浊的眼睛扫过我的锁骨：那畜生弄伤的小姑娘里，就你敢回来。

    我们在碎纸堆里拼凑出可怕规律：每隔三个月就有女孩自愿退赛，名单第九位正是我的名字。苏雯突然发抖着指向某张残片，上面印着程薇的练习生编号——她竟是第一批受害者。

    看这个！我从碎纸篓底部抽出半张照片。谢凛搂着穿啦啦队服的女孩，背景是银河年度酒会横幅。女孩脸被红酒渍模糊，但腕表分明是林曼常戴的百达翡丽。

    王阿姨突然拽我们蹲下。透过玻璃，看见程薇正领着保安挨层搜查。她今天戴的施华洛世奇耳环，和碎照片里啦啦队员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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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闺蜜面具

    程薇的指甲陷进我手臂时，钻石镶边刮出一道血痕。你以为阿凛真看得上你她身上香水味熏得我头晕，他连你名字都记不住，第九号小姐。

    我从包里掏出拼接好的照片：那这个呢2018年银河酒会，你给他递毛巾的手在抖。照片里她锁骨位置有个模糊红痕，和我疤痕的位置分毫不差。

    她突然像被抽走骨头般滑跪在地，香奈儿套装蹭上馊水渍。他们拿我爸的赌债视频要挟...她哽咽着扯开衣领，露出比我更狰狞的疤痕，这是谢董事长用雪茄烫的。

    我蹲下拍她后背时，摸到她脊椎突出的骨节。这个在镜头前永远甜美的当红小花，体重可能不到八十斤。硬盘密码是他生日加你的编号。她塞给我口红状U盘，里面有我偷拍的谢董事长电脑。

    离开时程薇突然拽住我：小心张维...她眼神飘向消防通道的摄像头，他不仅是经纪人，还是谢家养的打手。我这才注意到她耳后有块褪色的烫伤，形状像枚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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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深渊回响

    谢凛的硬盘像座变态博物馆。6月12日录音室文件夹里，女孩哭喊着不要的声音被混音成电子舞曲。纪念品分类中整齐排列着内衣碎片照片，我的工作证躺在第九个水晶盒里。

    放大工作证照片时，我浑身血液结冰——背景里的化妆镜反射出助理往我保温杯倒白色粉末的画面。那天之后我昏睡到次日中午，错过重要考核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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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响起的密码锁提示音让我僵住。我抱着电脑翻出窗户，踩在空调外机上听见谢凛父亲的声音：...把那个贱人的手打断。消防通道传来程薇的尖叫，接着是重物滚落的闷响。

    我抓着排水管下滑时，铁锈扎进掌心的剧痛奇异地熟悉。三年前从更衣室逃出来，我也是这样满手鲜血地抓住消防楼梯。口袋里的U盘贴着程薇的字条：他们要弄假精神鉴定。

    楼底停着辆陌生黑色轿车。车窗降下时，财经记者林琛举着相机对我笑：需要专车服务吗，复仇女神后座躺着昏迷的程薇，她手里紧攥着染血的借条。

    第六章：倒戈相向

    我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冲进鼻腔，手背上的输液针随着我的动作扯出一阵刺痛。天花板上的LED灯亮得晃眼，我眯起眼睛，看到苏雯坐在床边，脸色苍白。

    你终于醒了。她松了口气，递给我一杯温水，林琛把你送来的时候，你高烧快40度。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电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