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个没说完的秘密：其实他早就知道，顾承泽的信息素不是冷杉混柑橘，而是......

    承泽的公寓在市中心顶层，推开玄关就能看见整面墙的黑胶唱片。林深盯着架上那张《La

    Vie

    en

    Rose》，突然想起这人十七岁时总戴着耳机哼这首歌，说以后要唱给重要的人听。

    喝什么顾承泽扔来件灰色家居服，只有黑咖啡和威士忌。

    不用。林深接过衣服时指尖相触，顾承泽的掌心带着薄茧——是弹吉他磨出来的。他忽然注意到对方手腕内侧的红痕，像被什么东西勒过，和自己后颈的擦伤竟在同一位置。

    经纪人把合同推过来时，林深正在研究客厅的香薰机。冷杉味混着若有若无的甜腻，像故意掺了Omega信息素的诱饵。同居、合体综艺、公开互动......他扫过禁止使用信息素抑制剂的条款，指尖敲了敲纸页，顾承泽，你故意的

    对方靠在吧台上调酒，金酒混着柑橘汁落进高脚杯：林老师怕了当年你可是说过，我的信息素......他突然转身，酒杯在灯光下晃出涟漪，很让人着迷。

    当晚十点，林深在客房收拾行李，听见浴室传来哗哗水声。他盯着洗手台并排的牙刷——自己的是深蓝色，顾承泽的是银灰色，偏偏牙膏都是同一款薄荷味。镜子里映出他后颈的腺体，还泛着淡淡的红，像被顾承泽的指尖烫过的印子。

    林老师在看什么

    浴巾裹着的身影突然贴上来，顾承泽发梢滴着水，顺着喉结滚进锁骨。林深闻到混合着雪松的冷杉味——这人居然在沐浴露里掺了他的信息素。顾承泽，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攥住对方的手腕，却摸到那只抑制剂手环下的凸起——是道旧疤，和自己藏在腕表下的疤痕，形状一模一样。

    顾承泽突然笑了，指尖勾住他的领带往下拽，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林深，你还记得五年前那个生日吗你说要送我一个......

    砰的一声，林深猛地推开他。后背撞在瓷砖上时，他看见顾承泽眼底闪过的受伤，像极了当年被他吼以后别再来找我时的眼神。洗手台的香薰机还在运作，甜腻的味道越来越浓，混着他不受控溢出的雪松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暧昧的网。

    合同我签。林深扯开领口，露出后颈微红的腺体，但别碰我的过去。他转身时，余光瞥见顾承泽捡起地上的项链——那是他今早落在玄关的星轨吊坠，银链上刻着极小的LS。

    深夜三点，林深被易感期的热意惊醒。他摸向床头的抑制剂，却发现盒子空了——分明记得出门前装了三支。客厅传来吉他声，断断续续的《La

    Vie

    en

    Rose》，夹着顾承泽压低的嗓音：Quand

    il

    me

    prend

    dans

    ses

    bras......

    他赤脚走到客厅，看见顾承泽坐在地毯上，膝头放着把原木吉他。那人穿着他的灰色家居服，下摆长到膝盖，露出半截小腿——和十七岁缩在练习室时一样瘦。醒了顾承泽抬头，指尖划过琴弦，当年你总说我唱错调子，现在呢

    3

    信息素之谜

    林深忽然想起，五年前的生日，他本该教顾承泽弹这首曲子，却因为经纪人的电话匆匆离开。后来再见面，这人已经成了爆火的歌手，却再也没唱过法语歌。抑制剂在哪他走近时，雪松信息素不受控地涌出来，和顾承泽的冷杉撞在一起，在空气中爆出细碎的火花。

    顾承泽忽然拽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后颈的腺体上。隔着薄薄的皮肤，林深摸到那里跳动的频率，和自己的心跳惊人地同步。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