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你闻不到吗我的信息素......

    突然，玄关传来电子锁的声响。林深猛地后退，撞翻了一旁的香薰机。甜腻的液体泼在他脚边，混着雪松与冷杉的气息，在大理石地面洇出深色的印子——像极了五年前那场暴雨，顾承泽替他挡住的那瓶硫酸，在地面绽开的血花。

    凌晨五点，林深被后颈的灼痛惊醒。

    卧室窗帘没拉严，晨光在顾承泽的房门上投下细窄的金边。他摸到枕边的抑制剂空盒，忽然想起昨夜在客厅看见的场景——顾承泽蜷在地毯上，吉他弦硌进掌心，腕间的抑制剂手环滑到肘弯，露出内侧淡粉色的旧疤，形状竟和自己藏在腕表下的那道一模一样。

    靠。他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冷瓷砖上时，闻到空气中浮动的甜腻——是顾承泽房里飘来的Omega香薰，混着若有若无的冷杉，像块裹着毒的糖，勾着他的雪松信息素不受控地往外涌。

    厨房传来轻微的碰撞声。林深倚在门框上，看见顾承泽穿着松垮的白衬衫，正在煎蛋。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漏进来，在他后颈划出金色的线——那里本该是Alpha腺体的位置，却覆着片淡色的疤痕，像朵枯萎的花。

    醒了顾承泽没回头，铲子敲了敲铁锅，牛奶在微波炉里，七分热。

    林深挑眉。这人居然记得他喝牛奶的温度，就像记得他每次易感期前都会胃痛，总在练习室抽屉里塞胃药。煎蛋发出滋啦声，油花溅在顾承泽手背上，他却没躲，只是盯着蛋液边缘的焦痕轻笑：林老师当年教我煎蛋，说要煎到蛋白起小太阳，还记得吗

    记忆突然翻涌。十七岁的顾承泽总把蛋煎糊，却固执地说这次一定成功，直到林深握住他的手，贴着他后背调整火候。那时这人还是Beta，身上只有淡淡的皂角味，哪像现在，冷杉信息素裹着柑橘的侵略性，随时准备把他吞掉。

    项链还给你。顾承泽忽然转身，指尖捏着那条星轨吊坠，银链晃出细碎的光，当年你说要送给......

    闭嘴。林深打断他，接过项链时指尖擦过顾承泽掌心的茧，以后别碰我的私人物品。他转身时，余光看见顾承泽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极了五年前被他吼别再来找我时的模样。

    上午十点，林深在书房处理剧本，听见客房传来摔东西的声响。他推门进去，看见顾承泽对着衣柜发呆，衬衫扣子错扣了两颗，露出半截锁骨——那里的疤痕比昨夜看得更清楚，两厘米的弯月形，像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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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什么他倚在门框上，雪松信息素混着烟草味漫出来，故意扫过顾承泽后颈的疤痕。

    对方突然转身，手里攥着件黑色高领衫——是林深去年拍《暗涌》时穿的戏服。林老师的衣服为什么在我衣柜顾承泽逼近，冷杉信息素裹着柑橘的甜，还是说，你早就想和我......

    4

    密室交锋

    别自作多情。林深按住他的肩膀，却在触到肩胛骨时呼吸一滞——那里有道浅褐色的印记，形状像片融化的雪，和他后颈腺体的位置一模一样。五年前那场硫酸事故，顾承泽替他挡下的那瓶液体，原来不止伤了声带和锁骨......

    手机突然震动。经纪人发来消息：今晚综艺录制，记得穿节目组给的情侣装，对戒必须戴。林深盯着掌心的银戒，内侧刻着细小的LS&CZ——和顾承泽那只刚好成对。他忽然想起五年前在珠宝店，顾承泽指着这款对戒说：以后要是谈恋爱，一定要戴这个。

    深夜十一点，密室综艺录制现场。

    地下三层的密闭空间里，荧光灯把顾承泽的脸照得青白。他穿着和林深同款的黑色卫衣，袖口露出半截抑制剂手环，却故意把领口往下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