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死了，你们还想做什么？

    “别碰了。”

    声音是从我身体里发出来的。

    冰冷、漠然、像用刀子刻在咽喉里吐出的字。

    那几个男鬼顿了顿：“娘子？你还有意识？你是活的？”

    “不……你死透了啊。”

    “是不是残魂发作？来，我再摸……”

    “我说了，别碰了！”

    “嗖！”

    一缕魂火窜出，直接从那鬼的指缝穿过，他手掌一声爆响，当场烧得焦黑扭曲！

    “啊啊啊啊！！！”

    男鬼惨叫着倒退，眼珠里全是惶恐与难以置信：“这不可能！你没心了！！你的魂根断了！！”

    4

    我的身体站了起来。

    不是那个听话的苏清漓，是……我体内另一个我。

    眼睛是红的，唇角带笑，气息冰冷，又像是燃烧着火焰。

    我抬头，望了飘在空中的清漓一眼，笑着说：“你太软。”

    “那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狠！”

    我伸手一握，魂火在掌心轰然凝聚，化作一把赤金长弓，弓弦绷紧，箭如心脉倒卷。

    第一箭，已上弦。

    “你们欺负的，是清漓。”

    “现在……是我。”我嘴角微挑：“我叫墨漓。”

    “嘭！”

    第一支魂火箭爆裂而出，贯穿那男鬼脑门！

    魂体炸开，烧成一蓬黑灰。

    “第二个。”

    我转身，目光落在那个爱咬我耳垂、喊我乖乖的畜生身上。

    他往后缩，手抖得像筛子：“娘子你说过原谅我……你说过的啊……”

    我笑。“你怎么不说，我也说过疼？”

    第二箭，破心而入。

    清漓在我识海中发出微弱的哭音。

    “别杀了……你这样，会把魂烧坏的……”

    我淡淡道：

    “他们把你摁在地上撕嫁衣那会儿，你不是也哭了吗？有用吗？”

    她一声哽咽，终于不敢再劝。

    “第三个。”

    那是第一个把手伸进我裙下的人。

    他说我是“香炉”，他说“火修的女人天生带艳香”，

    他说：“你一动都不动，真是块上好的肉。”

    我拉弓时，他举起双手：“娘子……我没碰太多，我只摸了两次……”

    我眯眼：“所以你想活两秒？”

    “嗖！”

    魂体炸裂。

    塔内其他男鬼全跪了，跪得齐齐整整，像准备迎一位新神。

    我慢慢走过他们中间，数着。

    “一、二、三……五……七。”

    “七个。”

    “你们七个，一个也别想活。”

    “第四个。”

    “第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