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他站在门口,满脸阴影,声音哑得像撕裂的布。
你摇头。你不是。你本来还没。
他走过来,整个人扑在你身上,信息素像火山一样爆发。他的味道和你熟悉的不一样了,多了一层你排斥的香调——那是另一个oga的信息素残留。
你身体猛然一紧。腺体收缩,呼吸不稳。
你知道这不该继续。但你似乎不知道怎么拒绝。
他吻你,扯你衣服,把你按进床垫。你听到他咬牙说:
“我明天要结婚了……”
你笑了一下,像破布上的缝线崩断了。
他咬了你腺体。你的身体配合地拱起,呻吟,发抖,接受。但信息素并没有同步。
你的身体依旧抗拒他的标记,况且他也无法再标记另一个oga了。
你知道。他也知道。
可你们还是做了。做得像最后一次。但实际上这已经是第无数次的“最后一次”。
他高潮时在你耳边低声说:
“你明明什么都不是,却还在我脑子里……你到底把我怎么了?”
你没回答。你只是抱住他,说:“我好冷。”
你从一片狼藉里醒来时,发情期提前爆发。
那不是正常的发情。你体内因为刚刚沾染了非匹配alpha的信息素,生理系统紊乱,腺体灼热、神经错乱,身体像被撕碎重组,所有穴口都在渴望填补却又排斥任何东西。
你蜷缩在地上,啃着自己的指节,指甲嵌进肉里,嘴里只剩下一个名字:
“亚列克……亚列克……亚列克……”
你像狗一样爬到研究所外头,敲门、按铃,一遍一遍。你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门打开时,你几乎是用爬的钻进他的房间。
你浑身都是alpha的信息素残留,腿间湿得不成样子,腺体暴露、出血、痉挛,你趴在他鞋边哀求:“……帮我一下……我求你……别让我再去找别人了……”
他沉默地看你,那眼神像看一个濒死的动物。他在柜子里找出药,然后蹲下,但你却一把抱住他裤腿,蹭他的膝盖,仿佛彻底溃散的怪物:“别用药……别推开我……你让我含一下……我就不疼了……我就不哭了……”
他没有说话,半晌,终于第一次自己解开裤子。
没有任何性欲,没有情绪起伏。
只是把自己掏出来,轻轻送进你嘴里。
那里没有硬,仿佛没有这个功能。
你含着他,像个婴儿一样一边吸一边呜咽。
不是口交。不是诱惑。
你的眼泪、唾液、信息素全都黏在他身上。
而他依旧没有硬起,他只是让你含着。
他的手放在你头发上,轻轻抚着,低声说: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已经听不见了。你满脑子只剩下他的味道。淡淡的雪松和无色茶,还有一些泥土。
你终于冷静下来。在他的体温里慢慢睡着了。嘴里还含着他。
【发情的礼仪】
卡西安已经结婚。而你因为这个罕见病被医疗部门划归为“失配oga”——
你不能被alpha标记,不具生殖功能,信息素排斥几乎无法调和。
但你还会发情。会疼会疯会哭。
你签署了自费抑制方案——新药昂贵、疼痛,但能维持你发情期“作为人类”的清醒。
但清热的疼痛是钻心剜骨的,每次发情前,你会去亚列克那里。
你穿着干净的长衣,准备好一场安静的短暂自杀。
你走进他办公室,不说话,只脱下外衣,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