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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时在读文件,有时在写公文。他抽出一只手解开裤链,把自己掏出来,不带任何情绪。

    于是你跪着,像一只小狗一样,一点点用舌头舔他的下体根部。不是色情的吮吸,只是接触,轻轻含住一小段,用唇包着。

    你身体早已开始发热。你知道最多一小时后你会浑身痛得抽搐,腺体像被钉子钉住,子宫痉挛,你下体的器官也会自己胀大、分泌、发红,连抑制剂都镇不住那种疼。

    但你现在不疼了,因为你含着。

    你舔着他,轻轻用牙齿磨着他皮肤边缘,像吸一块糖,又像咬着自己的拇指自我安抚。你鼻音发颤,眼睛湿着,声音小到像呼吸:

    “……我会很快的……不会弄脏你……我只是……想在发烧之前……先……让我不那么怕……”

    他只是低头看着你,顺手拉了一条毯子盖住你膝盖,说:“别冻着。”

    然后你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软下来,含着他睡着,渡过疼痛的一夜。

    你嘴巴不敢松,因为你怕一旦离开,他就不会再让你含第二次。

    你把自己的痛感和信息素全藏在唇齿之间,把自己的求生本能缩进那根肉体里。像婴儿含着奶嘴,或者像濒死者吸氧气。

    你不是想要他。

    你是只求,别只剩你自己一个在那里疼。

    有时候状况没那么理想,你只能靠在他腿边,自己咬住纱布,用指甲抠破腺体外皮,用自己分泌液润滑下体,然后拼命忍着高潮不要让身体喷出来。

    你眼睛红着,手一边抖,一边下意识地捧着他那根软垂的器官继续含着,含着,含着——哪怕他没有反应,哪怕你已经痛得无法集中注意力。

    你低声说:

    “我不是求你……你不用动……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让我含一下……就好……”

    你用这种方式苟活。

    某年冬季的一个午夜,你拖着还未彻底发作的发情期身体,照常去亚列克房间。

    他说他今晚很忙。

    你点头,不吵不闹。你换了干净的衣服,跪到他书桌下方。他正在修改文件,你就像过去所有的夜晚一样,轻轻吻他下体的根部。

    你的唇很软,甚至带着点体温湿意。

    你这次不是舔他,只是吻。一下又一下,极轻。

    我还在。我不吵,我不疼,我不会发疯。让我留一点点痕迹就好。

    他突然低头看你。你正闭着眼,像在虔诚地祈祷。吻得一动不动,却那么专注,好像吻的不是性器,而是神明的指尖。

    他终于问了一句:

    “你……今晚状态不太一样。”

    你睁开眼,没否认。你只是轻声说:

    “药用完了。我没打抑制剂。”

    他顿住了。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身体已经开始冒汗,背心湿了,你在慢慢升温。

    但你还在吻。轻轻、慢慢、非常乖地,舔着、贴着他的睾丸根部呼吸。

    你声音几乎是喘息着说:

    “今晚……会很疼。我这下……没钱买新的药……所以我想……不打扰你工作,只舔一下……缓一点就好……”

    你把额头贴着他大腿,腺体从后颈开始抽搐,下体的器官已经胀得不成样子,却还死死收着、藏着,不让自己喷出一滴液体。

    你很疼。

    你知道你很疼。

    你靠忍着痛不出声,换他不赶你走。

    然后他低下头,第一次带着一丝犹疑地问:

    “……你想……试试深喉吗?”

    你愣了一秒,像是没听懂。

    然后,你忽然低低地、哭着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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