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拉进他怀里。
你身体发热得像燃烧。他贴近你耳边,轻声说:
“……我们不做了。”
你愣住,眼泪还没干,就哑着声音问:
“……不做什么?”
他一边解你裤带,一边把你抱上桌边,动作极轻极慢。
他说:
“不做那个手术。”
你大口喘气,发情期还在烧。但他没有解开裤子。他只是用手指抚上你胀痛的腺体外皮,慢慢按压。
你像一只抽搐的野兽,身体反射地顶起,哭着挣扎:
“……别、那里……我真的受不了……”
他说:“我知道。”
他继续按,继续摸。开始擦拭你腺体边的红肿,用指腹一下一下摩挲你阴蒂,直到你小声哀求:“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用两根指头插进你体内,用极稳定的节奏引导你呼吸。
你终于在他怀里痛着、发着、哭着,慢慢安静了下来。
你高潮时,没有喊他的名字。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吻了你的后颈。
不是标记,只是,轻轻地,像是留住你一点温度。
【成结】
你躺在床上,头埋在枕里,贴着空调的冷风但身体仍然发热。
门被推开的一刻,你没有看过去。
你一下就知道是谁。
卡西安带着浓重的酒气,走进你狭窄的屋子。他没穿军装,换了便服,领口松散,脖颈间的信息素像热气一样涌进来。
你看着他,慢慢侧过身体,把腿抬起,像在邀请他靠近。
“结婚的人还来找我做什么?”
你声音干哑,像是一种嘲讽,又仿佛一个真诚的疑问。
卡西安没有回答。
他走近你,俯下身,嗅了嗅你腺体边的温度,声音低沉地说:
“你在发情。”
你没回应。
你的情热已经过去了,但他的信息素会勾起残留的反应。不强烈。
他脱下外衣,手指已经探入你腿间。
你身体颤抖了一下,没躲。他的手很熟,滑进你已经半干的穴口,轻轻一顶,你忍不住喘了一声。
“让我做一次。”
“就一次。”
你没点头,也没拒绝。
你抬起手,解开自己的上衣,把颈侧那道淡褪的咬痕暴露出来,但是挑衅一般的。
“你早就标记过别人了,卡西安。你现在来我这里,是犯错。”
他沉默几秒,在咬着牙,下一刻,他压住你,信息素像暴雨一样砸下来。
你被他的体温烫得发出一声呜咽。
他进入你的时候,你一瞬间觉得自己要被撕裂。
——太久没让他碰了。
他比你记忆中要粗大一点,也硬得多。他没有温柔地引导,只是一口气捅到底。
你差点从喉咙里叫出声,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
他俯在你耳边咬着:
“别喊,宝贝……你一直都喜欢这样。”
你被压在床垫上,喘不上气。
然后你感觉到他做了一件事——他停住不动了。
你下意识推了他一下,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
“他卡在你身体里了。”
你脑袋空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他“成结”了。
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卡西安在你体内的那根肉棒,胀大、堵住、卡死,一抽一动都顶得你器官发麻。你能感觉到肌肉在本能地抗拒、在收缩,可越抵抗,疼痛就越剧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