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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你张口含住他,还没完全勃起的肉体。

    你一点点往喉咙送,呕吐感被你硬生生压下。

    你含着的不是欲望,是希望。

    你眼角挂着泪,身体不停地颤抖,腺体开始渗血,你却一边流泪一边更深地送进去,直到他轻轻扶住你头发,声音第一次发哑:

    “……够了。”

    你摇头。嘴还含着他,用含混的声音哭着说:

    “……我不够……我每次都不够……”

    你的性器官已经压到地面,泄出了一滩液体,却没有高潮。

    你光靠着吸他、舔他、含他,缓冲了发情的顶点。在濒死的痛感里,找到一点喘息。

    你终于,不再哭了。

    你靠在他腿边,嘴里还含着他未完全勃起的肉体,闭着眼慢慢睡过去。

    他没拔出来。

    他只是低头看了你一眼,用毛毯把你整个人盖住,声音低得像是嘱咐:

    “别咬着太紧了,会吐的。”

    【报废】

    你申请了腺体摘除手术。这种手术属于彻底放弃生殖系统的“注销型处理”。

    术后你将不会再有发情期、不会再释放信息素、不会再有匹配机会——oga信息素也会被抹除。

    “变成没有生理性别的哑人。”

    你在手术前的三个月开始服药:强效抑制剂、信息素排空剂、副腺萎缩抑制剂……

    这些药并不致命,却会让你在精神层与生理层之间撕裂、错乱、不稳定。

    你很安静地准备好了一切。

    你想的不是“从此解脱”,

    你想的是:“从此不再麻烦他了。”

    他知道你要做手术。他什么也没说。

    你进门时一如往常,跪下去,轻轻吻他下体根部。

    他问:“今晚很疼吗?”

    你笑着摇头,眼里带着温柔得体的告别:

    “……不疼,今天不疼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会再来麻烦你了。”

    他说了一声:“……好。”

    你像往常一样,含着他未勃起的器官,把脸贴在他腿上,像是在说再见。

    你本来能撑住的。

    真的。

    但你忘了——那些药会让你失控。

    你体内的信息素失调得厉害,药物压不住腺体暴走。痛从内脏直接窜上大脑,你猛然抽搐一下,像是被谁用针捅穿。

    你咬着他的下体,却痛到喉咙里发出哽咽声。

    你努力不出声,但身体开始发抖,泪水从你眼角滚下来,滴在他大腿上,烫得他停了手。

    “……你很痛?”

    你摇头。但你撑不住了。

    你忽然一口松开,抱着他的腿开始哭。不是轻声的委屈,是那种——控制不住的、像婴儿一样的嚎哭。

    你呜咽、抽气、抓着他衣摆像快淹死的人,哭得整个人都塌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再缠着你……我只是……太疼了……我不想留腺体了……我不想做o了……我不想一直舔你、一直求你……但我……我没有别的办法活下去……”

    你终于彻底撕破那层装出来的温柔得体了。

    明明只要再坚持一下下就好了,但。

    你把你所有的羞耻、痛苦、爱、性、依附,全扔在他脚边。

    ——一个从没被标记、从没被需要,却依旧发情的失败品。

    你嚎哭着,脸埋在他胯间,声音沙哑了,像彻底无助的孩子。

    你本来以为他会站起来,或是沉默地看你哭。

    他没有,他蹲下了,伸手抱住你,把你从地上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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