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奶茶
通面馆不好吗?非要整出什么青蔬面、炸酱面来触我霉头,现下又开了个茶饮记,明摆着跟我作对!”“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有那等手艺,定是当年定是当年的那本食谱落到了她手里。
”“我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那食谱,可上天却偏偏要同我作对,又让那食谱出现在我眼前。
”董老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时而高昂时而落寞,终是不得平静。
掌柜吓了一身冷汗,作为董老的侄子,他自是知道董老对当年之事有多么耿耿于怀。
那江掌柜,怕是真没好果子吃了。
另一边。
江念鱼不知董老如何气愤,现下她正忙着呢,忙着反击。
玉馔堂屡次给她使绊子,那她也要回敬才是。
她按现代话术编了一套宣传词,让江言誊抄。
江言得了新业务,恨不能加班加点地写,杏春的到来让他有了危机感。
同样是被江念鱼所救,他是厚着脸皮赖上来的,杏春却是江念鱼主动留下的。
且许是因为杏春是女子的缘故,他总觉着江掌柜对杏春更亲近些。
抱着这样的想法,江言硬是写了百八十份才停手。
江言写完,江念鱼第二日便找了几个小童,专在玉馔堂门口发放。
玉馔堂的伙计早上来上工,人还没进店门,手中便被塞了张纸。
那伙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江氏茶饮记开张!清茶五文一碗!三人同来四文一碗!五人同来三文一碗!店内兼配醉红楼顶尖乐师当堂演奏,先到先得!过时不候!伙计刚看完,斜刺里便出现了一只手,将纸抽了去。
他抬眸一看,是董老掌柜。
董老看过纸,冷笑一声,将白纸撕了个稀碎,“将那发纸的几人给我赶得远远儿的!不准靠近玉馔堂半步!”伙计诚惶诚恐,点头应是。
但不管伙计怎么制止,小童们滑不溜手,总有些漏网之鱼凑过来,玉馔堂的生意自然也受到了影响。
董老的脸色肉眼可见越来越难看起来。
“无知小儿,我看你能蹦哒多久!”昨日怒过后,董老已然冷静了下来,他经营玉馔堂多年,江念鱼的手段在他看来,不过都是些蚍蜉撼树的小把戏罢了。
能吸引人过去又怎样?留不留得住还不一定呢。
再说了,反正都是些平民,少了也就少了,他还嫌平日里那些人身上的酸腐气污了他的地盘呢。
还有那本食谱,他早已用玉馔堂证明了自己,就算江念鱼有食谱又如何?茶饮记终究是比不上他的玉馔堂。
就这样,董老虽被江念鱼气到,可却仍旧没将茶饮记放在眼里,只当江念鱼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
董老如何想的江念鱼一概不知,茶饮记的生意步入正轨,有了稳定的客流,江念鱼也遇到了新问题。
天渐渐凉了下来,茶饮店又多是冷饮,只有一道清茶是热饮,新品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田里木薯已经收获了,她多花了些钱委托面坊帮她磨成粉,今日正是取货的日子。
江念鱼从坊主那接过布袋,打开后将木薯粉查验了一番。
虽不如现代精细,可也勉强能用。
她爽快地结了账,又称了几斤红糖归家。
江言一见江念鱼大包小包的回来,就知店里肯定又要研制新品了,他忙殷勤地去迎江念鱼。
谁知江念鱼跟他打了个照面,张口却道:“去把杏春叫来。
”江言:他不情愿地应了声是。
待杏春见了江言,看到的便是一张满面幽怨的脸。
杏春有些不明所以,转眼便猜到定是江掌柜又叫了自己。
这下,她也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