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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将军打工记,搬砖累
的延伸,有重心,有韵律,讲究的是爆发与技巧的结合。

    而这砖,是纯粹的、冰冷的、对抗地心引物的负担!他试图调整姿势,运用腰腹核心力量,但那粗糙、布满砂砾的砖面立刻毫不留情地磨痛了他掌心虽有薄茧(源于缰绳和兵器)却依旧相对细嫩的皮肤!“爹!一次搬两块就行!多了累!”谢明轩戴着手套跑过来,也学着搬起两块砖,龇牙咧嘴地抱在怀里,小脸憋得通红,显然也非常吃力。

    “哼!”谢镇山的骄傲被这原始的重量和儿子的“示弱”激起。

    他不信邪!再次发力,又加了一块!三块红砖叠在一起,重量陡增!他咬紧牙关,手臂肌肉贲张如铁,额角青筋突突跳动,才勉强抱起,步履沉重地朝着几十米外的脚手架走去。

    每一步踏在松软不平的泥地上,都深一脚浅一脚,重心不稳。

    粗糙的砖棱深深硌进掌心皮肉,带来持续的刺痛。

    尘土无孔不入,钻进他的鼻孔、眼睛、头发,黏腻、刺痒,狼狈不堪。

    一趟,两趟,三趟…烈日无情地攀升至中天,将工地变成一个巨大的蒸笼。

    汗水如同打开了闸门,瞬间浸透了谢镇山那件廉价的化纤t恤,紧紧贴在身上,shi冷黏腻,极其不适。

    汗水流进眼睛,带来阵阵灼痛和视线模糊。

    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知道,肯定磨破了。

    每一次弯腰、发力、行走,都消耗着巨大的体能,腰背如同即将断裂般酸痛,肺叶火烧火燎。

    更让他烦躁挫败的是那低得可怜、笨拙无比的效率!他习惯了战场上大开大合、讲究爆发、精准和技巧的搏杀,对这种单调、重复、纯粹依赖肌肉耐力和协作的原始劳作,完全不得其法!他不懂得如何省力地一次搬运更多砖块(比如使用夹砖的铁钳),不懂得利用工具(比如随处可见的独轮车),更不懂得观察和融入其他工人的协作节奏。

    他就像一头闯入瓷器店的蛮牛,空有撼山之力,却处处碰壁,事倍功半,徒耗体力。

    反观旁边那些皮肤黝黑、精瘦却异常结实的熟练工,两人一组,配合默契:一人用长柄铁夹子(谢镇山之前完全忽略了这种工具)一次稳稳夹起七八块砖,轻松地码放在简易推车上;另一人推着车,一趟就能运走几十块,又快又省力。

    他们看着谢镇山那笨拙吃力、汗流浃背、却只搬着可怜两三块砖的样子,不时投来或同情、或好笑、或毫不掩饰鄙夷的目光,夹杂着几句听不懂的方言议论和低低的哄笑。

    那笑声,比鞭子抽在身上更让他感到屈辱。

    “爹…歇…歇会儿吧…实在…顶不住了…”谢明轩搬了十几趟,早已累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小脸煞白,嘴唇干裂,汗水顺着下巴成串滴落。

    戴着破手套的手也磨得生疼,胳膊酸软得抬不起来。

    他瘫坐在一堆砖上,大口喘着粗气,xiong膛剧烈起伏,眼神都有些涣散。

    谢镇山也感觉身体到了极限。

    腰背的酸痛深入骨髓,手臂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部的灼痛。

    他抬头看了看那似乎永远搬不完、嘲笑着他的砖山,又看了看西斜却依旧毒辣的太阳,一种从未有过的、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和巨大的挫败感,如同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住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这比战场上力竭更令人绝望!战场上力竭,是荣耀的终点;而在这里力竭,是屈辱的延续。

    “哼!”他带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懑,重重地将手中的两块砖扔在脚下的尘土里,溅起一片灰雾。

    他不再顾及体面,靠着冰冷粗糙的砖垛滑坐下来,也顾不得那身衣服早已被汗水和灰土浸透。

    他摊开磨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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