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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出疑问时,顾长洲总会温柔地亲亲她的唇角,十指相扣向她保证。
锦书,你想太多了,枝悦是我的妹妹,那只是一种担心和保护。
关锦书也在劝说自己别太敏感。
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顾长洲这样的好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
直到今天早晨,来婚房拿东西的关锦书将在床上鬼混的顾长洲和陈枝悦抓了个正着。
关锦书如坠冰窟。
连呼吸和心跳,在那瞬间都一同停滞。
陈枝悦还在昏睡,顾长洲却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让秘书把陈枝悦送回家后,就冷静和关锦书提出了分手。
那是关锦书从未见过的、陌生的顾长洲。
关锦书含泪摇头:陈枝悦是你名义上的亲妹妹!顾长洲你疯了吗!
顾长洲冷静道:她喝多了。
......可你没有。
顾长洲的回答仍然是漫长的沉默。
关锦书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再也站不住,软软地靠墙滑倒在地,整个人都像脱水濒死的鱼一样无意识发着抖。
关锦书闭上眼,眼泪咕噜噜往下掉。
半个月后的婚礼正常进行,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这时候取消对顾氏集团影响太大。
关锦书,除了我的爱,顾太太的身份和一切荣华富贵我都可以给你。
顾长洲目不斜视路过关锦书,径直往门口走去。
婚礼前这段时间我们就别见面了,枝悦知道了会多心。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枝悦还在家等我。
......顾长洲。
关锦书拼命压抑着心碎欲裂的痛楚,艰难喊住他。
你说过,会永远爱我。
顾长洲动了动嘴角。
你都多大了,还信这些。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承诺只有刚说出口的那一秒才作数。
清脆的关门声响起,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被抛弃的关锦书。
关锦书觉得自己好冷,连骨头缝都透着森冷的寒意。
心像破了个巨大的黑洞,呜呜透着寒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关锦书抱住自己,拼命蜷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嚎啕大哭起来。
顾长洲说的没错。
从相遇的这一刻起,在一起就成为了倒计时。
承诺,只有相爱时才作数。
——可是顾长洲,已经不爱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沉沉的屋内,关锦书哭到浑身发抖。
一个五年都没联系过的电话突然跳转在她手机屏幕上。
关锦书像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刚接通电话就泣不成声。
......半个月后,你愿意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