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最成功的——

    商品林晚举起手机，屏幕里是正在直播的新闻发布会。

    王制片戴着手铐痛哭流涕：是沈先生让我纵火的！他说那些丫头看见他和小雨......

    养父的金袖扣突然砸向玻璃窗。

    你以为这些能定罪他扯开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疤痕，知道这是什么吗和你们一样的孤儿院纪念品。

    他疯狂大笑，我父亲当年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沈砚突然播放一段录音，滋滋电流中传来养父清晰的声音：......处理干净，尤其是3号，她的肾源已经匹配给......

    这份录音，沈砚将U盘拍在钢琴上，是你二十年前指使院长虐待儿童的证据。

    他指向林晚后腰，而她的疤痕，会成为你器官买卖的活体证明。

    警笛声由远及近，养父突然扑向林晚，却被沈砚残废的左手狠狠扼住喉咙。

    这双手，沈砚在他耳边轻语，烧坏的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用它掐死你。

    林晚拉开窗帘，暴雨中闪烁的警灯将养父惨白的脸映成鬼魅。

    她摸向后腰的疤痕——那里刚被沈砚纹上一朵玫瑰，盖住了丑陋的过去。

    警车红蓝交错的灯光刺破雨夜。

    林晚站在老宅落地窗前，看着养父被押进警车。

    他昂贵的西装被雨水浸透，金袖扣不知何时崩落了一只，露出下面陈年的烫伤疤痕——和孤儿院孩子们身上的一模一样。

    直播观看人数突破八千万。沈砚的助理举着平板跑进来，王制片的供词已经......

    话音未落，林晚的手机疯狂震动。

    微博推送接连弹出：

    沈氏集团涉嫌器官买卖

    青松孤儿院幸存者集体发声

    林晚

    活体实验受害者

    点开热搜第一条，是某媒体发布的九宫格照片——二十七个不同年龄的女性站在警局门口，每人后腰都露出相似的疤痕。配文：【我们不是3号、7号，我们是人。】

    她们什么时候......林晚声音发抖。

    沈砚从背后环住她，残废的左手轻轻覆在她腰间的玫瑰纹身上：小雨联系的。这丫头偷偷做了三年义工，专门寻找当年的幸存者。

    窗外，雨幕中隐约可见举着严惩凶手横幅的人群。

    三个月后，最高人民法院外挤满记者。

    林晚穿着高领衬衫站在证人席，后腰的玫瑰纹身被法医拍照取证。

    当她解开第三颗纽扣时，旁听席传来压抑的抽泣声——那道横贯整个后腰的疤痕像条狰狞的蜈蚣，与二十七名受害者的伤疤照片并排投影在法庭大屏上。

    被告声称这是烧伤。检察官播放手术记录视频，但协和医院病理报告显示，这是标准的肾脏摘除手术切口。

    养父的律师突然起身：反对！我的当事人与这些手术毫无......

    请看证据19。沈砚的代理律师打断他，举起一本烫金账簿，这是从被告书房暗格搜出的《特别项目收支记录》，第37页明确记载：3号样本，左肾移植，收款200万，X年X月X日入瑞士账户。

    法官翻阅文件时，林晚注意到养父的右手在桌下微微发抖——那只戴着家传翡翠扳指的手，曾经抚过多少孩子的头顶，又签下多少份实验日志。

    证人是否需要休庭法官关切地问。

    林晚摇摇头，转向被告席：您还记得给我注射药剂时说的话吗好孩子不该有痛苦的记忆。

    她举起那瓶维生素，可惜您忘了，痛苦会从疤痕里长出来。

    旁听席最后一排，正在画速写的小雨突然举起素描本——上面是养父掐着幼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