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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又慌忙开口:
“哎,你说这算不算我赢?”
这场闹剧因我而起,他反倒安慰上我来。
我鼻头更酸,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林寂然瞪大眼睛:
“你你干什么?别哭,实在愧疚你就来照顾我好了”
我抹掉眼泪,对他一笑:
“我才没哭。”
如他所愿,我承担了照顾他的责任。
在相处中,我们越来越了解彼此。
明明是我受托照顾林寂然,可他却像太阳一样治愈着我。
一个月很快过去。
我正要回庄园给林寂然带些东西,却在医院拐角处撞到一个熟悉的人。
顾淮之几乎是拖着残缺的下半身爬到这里,额前满是细密的汗,嘴唇干裂到发白。
我停在他眼前,没有蹲下身。
他抬头看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卿卿,你怪我吗?”
许久没有开口说话,顾淮之的嗓音沙哑又干涩,甚至有些刺耳。
我垂眸,淡淡道: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抬脚欲走,顾淮之慌忙抓住我的裙角:
“别走,卿卿,你想怎样折磨我都行求你原谅我。
“还有阮星晚!她还在我手里,任你处置!”
闻言,我厌恶地皱起眉:
“你真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要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干涉去报复?
“警方怎么判,她就受什么惩罚,其余与我无关。”
顾淮之愣了愣:
“卿卿,你说什么?”
我嗤笑一声:
“你以为在监狱的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出来就变成拍卖品,是我情愿的吗?”
他咽了咽口水,良久,又开口:
“送你到加拿大的监狱是因为那边我有关系。可以让你过得好一点。”
我也怔了一下。
可不论怎样,将罪名强加给我和出狱后恶劣的行径都是顾淮之一手做的。
我冷哼一声,甩开他抓着我裙角的手,径自离开。
而顾淮之还在惊愕中没有回神,孤零零地蜷缩在角落。
9
林寂然的伤情好转,我们便回了庄园休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感觉得到胃部的情况越来越糟糕。
直到今早拼命吃药,我才恍然发觉我求生的欲望已经变得那么强。
“你在这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林寂然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一惊,手中的药瓶掉落,滚到他脚边。
没来得及抢走,便被他捡起。
“你胃不舒服?”
我僵硬地点点头。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林寂然还是强硬地拉着我做了检查。
等报告出来的间隙,我心神不宁地盯着林寂然的耳垂发呆。
知道自己活不多久以后,我像逃兵一样没有做过任何检查。
现在好像只缺一个我早就清楚的审判结果。
“想什么呢?真做了什么亏心事?”
林寂然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半开玩笑道。
我沉默了半分钟,才闷声开口:
“如果我活不了多久,怎么办?”
他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好像认真思考了一小会儿,又道:
“那你嫁给我呗?满足一个恩人的愿望怎么样?”
我气笑了,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他的头:
“你说什么胡话?”
气氛却意外地轻松起来。
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