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里人都要满了,这镇子也没多大啊,医院看着有一千多。
傍边有人听着也怕,问是不是真的。
十分有用的词,秦媚经常说,不知道。
这下医院安静些了,有人问护士,护士姐姐说医院仪器简陋,不能测出真假,但这机率小,这一年也有几次比这人多的。
人都往秦媚这看,想从她双颊看出花来。
秦媚说,你们怪怪的看我干嘛,我都说是“好像”了,你们自己往那猜的。
等排到这行人,医生看着牙有大洞,建议说拔掉,留着以后还会疼。
……
夜就深了,到了另一天的初处,这有九个人,街上虽空旷,但也没什么好怕的。
有一女生买了八瓶酒,扔给七人一人一瓶,至于拔掉牙的,医生说过一小时别吃东西。
在半路上八人瓶子见底,微醉。
秦媚说,外面感觉和青州差好多,酒一点不醇,没劲,人好乖,好随和,我感觉怪怪的。
接下来一群说着说着对外头世界的感想,好的坏的实在的没用,嘘头十足屁事不顶的,小样用处多,钱少实惠的……
一声惨叫传到这里,似乎要把喉咙喊破的拉长尖锐,秦媚几人听着酒差不多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