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姐姐,常来玩儿,教我打牌啊。
温词月点点头,认真地说好。
哥,这是 江北瞄了眼温词月,漂亮软萌的萝莉风,他哥这个口味跟他的长相差别挺大的。
江时延言简意赅: 大人的事情,小孩儿不要管。
哎哟,哎哟, 江北挤眉弄眼, 妈知道吗?
闭嘴。
江北已经更正完,急急忙忙地把练习册和书本塞进包里,走到江时延的身边,小声说: 哥,你要是不跟妈说,我保证最多到这个周末,妈又要给你介绍相亲对象了。
不用你操心,只要你不惹我生气,就是每周相亲,你哥我也能多活几年。
那好吧, 江北不敢再说这个话题, 哥,你的车停哪儿了?我们回家吧。
江时延转身出门: 一会儿顾寻来接你,我不回家。
又去大院住吗? 江北快跑两步,走到他的身边, 哥,那件事根本没有人怪你,再说,我们一直在努力找,你没必要
江北。 江时延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原本在和阮笛愉快交谈的温词月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江时延还有这样面若寒潭的一面, 我再说一遍,管好你自己,我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
哦, 江北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 那我走了啊,哥。
巷子窄,车开不进来,他要去巷子口等。
江时延摆摆手,明显不想再和他多说话。
江北想了想,又谄媚地补充道: 哥,你这个发型真好看,下回我再给你买对蝴蝶的小卡子,扑棱着翅膀能发光的那种。
快滚回家。 江时延一听他提到发型就来气。
好吧,哥。
拜拜。 江北探头,冲温词月摆手。
最后,江北的目光寻到阮笛,表情变得雀跃了些: 我要回家了,阮笛,明天见!
阮笛捋了捋头发,语气还是绷着: 江北,我再提醒你一次,如果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以后不要来我家写作业。
知道了, 江北握拳, 我一定会用功的。
阮笛的眼角压了一点笑,却还故作冷淡地鼓励他: 加油吧。
江北像个高兴的傻子,乐颠颠地跑走了。
江时延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送走江北,夜色更深,小路寂静,江时延不紧不慢地走着,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小跑声。
她的脚步轻轻地、很有节奏地踏在地上,听着都让人觉得欢快。
江时延,江时延。 温词月叫他的名字,两声叠着,清清脆脆的。
江时延停下脚步,转身看她。
刚才临别时,阮笛送了温词月一盒香蕉牛奶,这还没走多远,她就已经喝上了,双手捧着,咬着吸管,小嘴巴一动一动的,像只贪吃的兔子。
怎么了? 江时延这会儿在考虑要给她订哪个地方的酒店。
江时延, 温词月又糯糯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我刚才表现得好吗?
她又开始打游击战了。
江时延回忆她刚才的表现,不吝夸奖: 非常好。
算是为你冲锋陷阵了吗?
冲锋陷阵就有点夸张了,不过,江时延还是说: 冲了。
那 温词月拿软绵绵的眼神看他,离得这么近,他可以看到她的睫毛很长,被灯光一照,在眼下铺开一小片阴影, 那 江时延,我可以去你家睡吗?
明明是绵绵软软的一句问话,到江时延的耳朵里,却不啻惊雷。
路边都是老旧的房子,屋檐是用一片片瓦叠成的,有几处有些漏水,最近雨水多,不知是谁放了几口水缸在屋檐下。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