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像专家这样的女生,还没有恋爱经验的顾寻认真想了想,应该是大多数男生的理想型吧,延哥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总归比那个杜遥意强多了。
哎,晦气,顾寻呸呸两声,怎么想起她来了。
在医院折腾一通,回到家时间已经不早了,江家老宅住得离梁都国际稍近,江时延给孟女士打了个电话,让管家姚叔明天帮忙去洗车。
听说温词月去医院了,孟茵竹担心不已:“儿媳妇没事儿吧?”
“……妈,她叫温词月,你不用……叫得这么亲密,要静养一段时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最近不能带回家吃饭了。”
“温词月,名字真好听,”孟茵竹看儿子快三十的人了终于找到女朋友,怎么想都觉得欢喜,“我明天给儿媳妇煲点暖胃粥,让姚叔顺便送过去。”
“妈,谢谢,我不要……求您别忙活了……”
可是孟女士已经欢天喜地地挂了电话,去研究她的煲粥食谱了?‍?‍?‍?‍?‍?‍?‍?‍?‍?‍?‍?‍?‍?‍???‍?‍?‍?‍?‍?‍?‍?‍?‍?‍?‍?‍?‍?‍???‍?‍?‍?‍?‍?‍?‍?‍?‍?‍?‍?‍?‍?‍?。
温词月洗了个热水澡,彻彻底底地醒了过来。
但是刚才她酒醉时到底做了哪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温词月把头埋在温水里想了好久也没能一一回想起来,不过跟着江时延叫那声荡气回肠的“妈”,她倒还记得很清楚。
真是丢死人了,别的小姑娘喝醉了都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而她呢?爬高叫妈还撑得哇哇叫。
幸亏明天就要去学校了,否则还怎么有脸和江时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温词月越想越垂头丧气,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身上,毛茸茸的睡衣一直遮到脚面,她趿拉着一双兔子拖鞋,又磨磨蹭蹭地走到客厅,至少……要和江时延说句抱歉吧。
刚才满腹心事,没留意屋里的动静,这会儿离得近了,温词月抽抽鼻子,嗅到一阵浓稠的米香。
时至深夜,万籁俱寂,联合大院里多是老人,基本都早早歇下,偶尔只听得隐隐传来的两声犬吠。
江时延在厨房里煮粥,他严严实实地围着一条围裙,皱着眉,右手边摊开一本食谱,他正用温水将煮熟的肉丝洗去浮沫,再沥干。
旁边的小盘子里盛着已经切碎的皮蛋丁。
“江时延,你在做饭吗?”温词月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惊奇地问。
江时延面无表情地指着厨房门口:“去沙发上待着,我一会儿有话和你说。”
温词月心还虚着,哪里还敢再和他唠家常,赶紧乖乖坐在沙发上等。
他做饭实在是不擅长,乒乓啷当的交响曲听得温词月一颗心揪得紧紧的,生怕江时延一个不小心把厨房炸掉。
好在他适可而止,好不容易折腾出来的两碗皮蛋瘦肉粥看起来有模有样,江时延把大碗放在温词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