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条咸鱼吧 梦里逢他
文/朵爷
八月的时候,立秋刚过,长沙的夏日也进入了尾声,大概是预感到“大势已去”,最后一周的温度高得让人窒息?‍?‍?‍?‍?‍?‍?‍?‍?‍?‍?‍?‍?‍?‍???‍?‍?‍?‍?‍?‍?‍?‍?‍?‍?‍?‍?‍?‍???‍?‍?‍?‍?‍?‍?‍?‍?‍?‍?‍?‍?‍?‍?。
正逢家里亲戚过寿,我去了一次乡下——哇,这是我近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乡下比起城市有过之无不及的炙热?‍?‍?‍?‍?‍?‍?‍?‍?‍?‍?‍?‍?‍?‍???‍?‍?‍?‍?‍?‍?‍?‍?‍?‍?‍?‍?‍?‍???‍?‍?‍?‍?‍?‍?‍?‍?‍?‍?‍?‍?‍?‍?。
说起来奇怪,小时候我很喜欢乡下的夏天的?‍?‍?‍?‍?‍?‍?‍?‍?‍?‍?‍?‍?‍?‍???‍?‍?‍?‍?‍?‍?‍?‍?‍?‍?‍?‍?‍?‍???‍?‍?‍?‍?‍?‍?‍?‍?‍?‍?‍?‍?‍?‍?。
我童年住在外公家,泛着金光的池塘,不间断的吵闹的蝉鸣,透过大榕树枝叶的斑驳的阳光,以及穿着褂子的老人们……都是留在我记忆里夏天灿烂的模样。
那时候我是不怕热的。
外公家当年住的地方有点儿像四合院,与邻居们前后左右的屋子围成一个大庭院。每到晌午时分,我和小伙伴们躺在庭院中间的一把巨大藤椅上,翻几页书,只需几缕凉丝丝的风,便可以昏昏沉沉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