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亲吻她，她转过身来，仰卧着，把我搂在怀里：我的小家伙，我的小家伙。"之后，我就躺在她怀里睡着了。由于风吹日晒，加之骑车的疲劳，后来我都一觉睡到天亮。我在早上做爱。

    汉娜不仅把选择方向道路的事交给我，还要由我来寻找我过夜的客栈。我以母子关系登记住宿，她只需在登记条上签字就行。我不仅要为己点菜，还要为她点菜。"这次我什都不想操心。"

    我唯一的一次争吵发生在阿木尔赫。我很早就醒了，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从房间里溜了去。我想把早餐端上来，也想着一看有没有已经开门的花店，好给汉娜买一枝玫瑰。我给她在夜桌上留了一张字条："早上好。取早餐，一会就回来。"或者类似这样的话。当我回来时，她站在房中间，衣服穿了一半，愤怒地发抖，脸色苍白。

    "你怎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呢！"

    我把放早餐的托盘和玫瑰放，想把她搂在怀里。"汉娜…"

    "别碰我！她手里拿着扎连衣裙的细皮带，往后退了一步，对着我的脸就抽了过来。我的嘴唇被抽破了，鲜血直流，我感觉不到疼痛。我被吓坏了，她又举起了手臂。

    是她没有再打来，她把手臂垂了来，皮带落到了地上。她哭了，我还从未看见她哭过。她的脸变了形，变得目瞪呆，眼皮哭得红肿，面颊上、脖颈上泛着红癍，嘴里发沙哑的喉音，类似我做爱时她发的那种无声的喊叫。她站在那里，泪水汪汪地看着我。

    我应该把她搂在怀里，我又不，我不知道该做什。我家里的人不是这样的哭法，我家里的人不动手打人，更不用皮带抽人，我家里的人只动。是我该说什呢？

    她向我走近了两步扑到了我的怀里，用拳头捶我，紧紧地抓着我。现在我以抱着她了，她的肩在抽搐，她用额头撞着我的胸。接着她深深地端了气，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

    "我吃早餐吧？"她从我怀里挣脱来说。"我的天哪，小家伙，你看上去像什样子！她取了条湿毛巾把我的嘴和擦干净了。"怎连衬衫都到处是血。"她为我脱掉了衬衫，然后脱掉了裤子，之后她己也把衣服脱了，我就做起爱来。

    "到底是怎回事？你为什那气愤？"我躺在一起，是那样的心满意足。我想现在一切都该得到解释了吧。

    "怎回事，怎回事，你总是问愚蠢的问题！你不就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