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到极限，肘骨生生脱臼了！

    简直太快了，别说是肉眼凡胎，即便拿两倍速倒带都未必能看清吴雩的动作。贴地一起，越南人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锁了颈，只听颈骨“嘣！”地一声；台最近的观众只觉眼前发，吴雩不知怎么的一扭膝，就干净利落将对手咣当绊倒在地，胳膊从后一勾越南人咽喉，眨眼间绞死！

    从贴地缠斗到胜负陡转，前后最多不过三秒，周遭安静片刻才猛然爆发：“好！！”

    “#￥￥%#￥……”越南人用尽全力都发不声音，只觉喉骨一寸寸弯曲，全血反冲天灵盖，充血的视线死死瞪向吴雩——

    就在一刹间，温吞沉闷的表象从个年轻人上褪去，了灵魂处截然相反的另一面。

    的眼神仿佛完全变了个人。如果越南人神智清楚的话，应该会感到一丝畏惧才对。

    不过可惜此刻没人能看到一幕。

    “干死！干得好！”“打打打！打打打！”“打死！打死！”

    ……

    面八方的欢呼一阵过一阵，渐渐化作扭曲变调的背景音。吴雩盯着越南人血丝越来越密布的眼球，看见青紫的嘴竭力开合了几，没发声音。

    但看懂了，是一句越南脏话。

    曾听过很多次的非常熟悉的发音。

    其实么多年来什么都没变，不论是在缅甸、清莱、还是回国后，不论是为谁效忠，为谁卖命；始终都只不过是在重复做相同的事而已。

    吴雩有瞬间恍惚，手肘本能用上了最熟悉的力道。一秒只听喀拉几声喉骨摩脆响，越南人双眼一凸，鼻骤然飚两道血箭！

    叮叮叮叮叮！

    金钟急敲的响令吴雩回过神，一把放开了越南人。所幸还没来得及死手，后者踉跄跪地，不住翻，一边剧咳一边狂呕，酒吧早就安排好的急救人员立刻抬着简易担架冲上了擂台。

    裁判一把抓住吴雩的手举起，嘶声吼着什么，但吴雩听不清。周围气氛趋近白化，赢了钱的激动发狂，输了钱的抓起手边能扔去的所有东西拼命往外扔，“越南佬去死”、“猴子回去”等尖利叫骂夹杂在欢呼声，所有人都在蹦吼叫，状若癫狂。

    吴雩闭上眼睛。

    收回手，往擂台后走去，眼角余光扫过魍魉魑魅，突然顿住了。

    ——台不远处，一个穿灰衬衣、黑西裤鞋，年约二三十岁的年轻男子坐在观众席上，从衣着到气质都跟周遭格格不入。五彩频闪灯映在眼底，辉映神采熠熠生光，而就么定定地看着吴雩微鼓掌。

    吴雩瞳孔略微压紧。

    就在时，突然后风声异动。

    不知什么时候越南人竟从台抓了块酒瓶碎片，挣脱了急救人员，眼珠瞪得血红，一头冲吴雩撞来！

    在被酒和血腥刺激到极度混乱的现场，没人能第一时间发现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