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关系呢。”

    “……知道了。”吴雩终于慢吞吞说，“次一定跟组织汇报。”

    步重华鼻腔中发一声轻不可闻冷笑，正当这时放在窗台上充电老式诺基亚叮当一响，来了短信——林炡。

    步重华象征性向后一退，吴雩迟疑了，才拿起手机开，原本只打算视线匆匆一掠，霎时却顿住了：“什么？”

    短信林炡发来简短几句话：【今早查到，本来想给看，刚才没来得及】。短信面有个jpg格式附件，开一张十分清晰国外博物馆拍摄图，一狰狞骷髅头放在铺着黄丝绸展柜中。

    吴雩顾不上刚才争执，立刻把手机递给步重华：“这五零二案市局复原骷髅头像？”

    步重华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确实！

    这骷髅头因为年代久远原因，已经完全变成了酱黑，通体雕刻着虽然模糊不清，但仍然能隐约看致花纹和符号。眼眶、鼻腔和牙齿都有不同程度磨损，从眉骨以上被截断，颅内垫着也不知道黑布还铁器东西；前额和太阳左右两侧分别衔接着三块有弧度方形骨片，骨片上雕刻着极其致图案，但因为拍摄角度原因只能看清前额。

    而被切掉头盖骨，就像瓜皮帽一样盖在这三块骨片上方，“帽沿”边缘一圈小骷髅头链接起来雕刻。“帽子”上密密麻麻刻着无数花纹，哪怕极目观察，也只能勉强辨认天灵盖上两个骷髅互相纠缠，手持法器，作舞蹈状。

    ——这骷髅头与何星星目睹凶手竟有八九分相似，尤其上分离结构，竟然完全一模一样！

    “把复原图露给林炡了？”

    吴雩立刻否认：“没有。”

    步重华瞅了他一眼，没有追究细节，心里却模糊掠过一个想法：那个林炡调动资源捕获信息速度可真不一般“科员”能比，对吴雩关注程度，也似乎比吴雩自己描述得很多。

    “这骷髅做什么用？”

    步重华呼了气：“尸陀林主。”

    “啊？” 吴雩茫然道。

    “看见这个了？” 步重华指着那两副彼此拥立舞蹈骷髅：“‘其林幽邃而寒，因以名寒林；在王舍城侧，死人多送其中，指弃尸之处，为尸陀林’——这唐代里一段叙述，尸陀林主差不多就保护墓神灵，象征人有生老病死，世间并无永恒道理。”

    他们都凑在手机屏幕前，两人挨得极近，吴雩一扭头，嘴唇差碰到步重华侧脸，条件反射向后一仰：“唐代？那何星星看到难道文物？”

    “要文物真品，水就毁了，所以何星星看到什么不好说。但这个展览品不一般东西，尸陀林主作为雕刻，通常只会现在跟一支宗教相关物品上——”

    步重华挑眉看着吴雩，吐两个字：

    “藏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