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赞时期，佛教才终于在漫宗教斗争取得胜利，被定为国教，而苯教遭到藏王流放打压，被迫转入，其教义到了濒临灭绝境。”

    “此后藏传佛教极盛，苯教式微，这况又持续近百年后，历史再度重复了一个轮回——公元九世纪，朗达玛灭佛，大量僧人被杀、典籍被焚毁，藏传佛教入了百年黑暗期。苯教则在朗达玛扶持再度兴起，编写了很多苯教经典，甚至流传到了甘南、云滇、印度、尼泊尔等。”

    云滇。

    步重华眉角轻轻了一。

    ——发现零二案被害人尸体天晚上，他们在医院急诊室外走廊上，廖刚把市局专家描摹凶手画像发到他手机上，吴雩只看了一眼，就错愕问：“这不大神么？”

    “以前乡村驱鬼大神，以前见过，你们这儿没有？”

    步重华眼角瞥向侧，只见吴雩认真侧耳听着，睫毛在眼梢扫了一弧度。

    他心里隐隐约约浮现某猜测，但念头太模糊了，紧接着就只听陈老又敲了敲手机屏幕：

    “到后期苯教再一次崛起时，已经与佛教斗争了数百年。这一次教义、仪轨不可避免与藏佛教互相收合，对生殖器神话和使用人骨制造法器习俗也与密宗为一体了——当然，农奴社会宗教行为不可避免带着血腥残酷烙印，跟改革开放以后被国家纳入文明管理苯教相比，根本就两不同东西，不可同日而语了。”

    步重华回过神来，问：“这个头盔属于什么时期呢？”

    陈老说：“这个不好确定。农奴社会有很多陋习，喇嘛们认为人骨、人脑、男女生殖器有强­大‎‌力​量法器，男性生殖器叫‘达’，女性生殖器叫‘莲’，经血则被称为‘血菩提’，更有甚者连人肠、人、人肉都祭祀上品。在这些器，以僧喇嘛人头骨尤为珍贵，常被饰以银雕、绳、绿松石，作为香炉或供器等使用，在唐卡经常能看到神灵一手拿着盛满东西嘎拉碗，个碗就人头骨，里面东西人脑；再将金刚杵或钺刀置于碗边，代表‘方法’与‘智慧’结合意象。”

    “至于这个头盔嘛……”陈老不无遗憾摇了摇头：“们只能猜测古时候，大喇嘛在重大仪式上戴用法器，现代社会已经极其罕见了。至于体有什么装饰、功效和意义，这个要确实说不来，还请见谅。”

    陈老递回手机，吴雩起双手接了过来。

    “您看能查到关于这个头盔更详细意义么？”步重华沉声问：“实不相瞒，警方对零二案侦查已经到瓶颈期了，骷髅头盔目前最有价值线索，如果能彻底摸清意义，对们侦查工作应该能起到很大帮助。”

    “这……”陈老迟疑了片刻，问：“看新闻上说，里河个杀人案死个小姑娘？”

    步重华心思非常敏锐：“这有什么说法吗？”

    陈老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