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余位毫无遮挡。

    【津海市突发！第一时间带看新闻！】

    【直击刑警第一线，向负重前行人致敬！】

    【白骨杀人案又有新进展，里河再少女被害者？！】

    【夏季到来, 千万不要让孩子去陌生水域游泳, 否则这就教训！！】

    ……

    “致敬妹，致敬麻痹！”蔡麟离愤怒：“这妈哪个孙子拿手机在现场拍，拍了倒P一啊！不怕郜灵晚上去找可以，起码给蔡爷爷打个马赛克行不行，我妈平生第一次上热搜, 热评竟然说我得像猴？！”

    步重华森白脸上毫无表，迅速翻阅了几张传最广图片，首先确定了一件事：并没有任何照片拍到吴雩。

    没有人发现紧绷肩背无声无息一松。

    步重华闭上眼睛，清晨霾天幕犯罪现场浮脑海，记忆确掐准分秒，将一帧帧画幕每个细节都迅速检索过去——七八个猜拳决胜负刑警，慌张奔去拿防毒面具现勘，拿着勘察板飞快前后开道痕检员，闪光灯此起彼伏刑事摄像，几个一拥而上大队实习生……

    “训犬员，”步重华眼睛一睁。

    “啊？谁？”

    “们把尸搬河滩时候几个人上去帮忙，警犬大队有几个新来凑在后面，跟这几张图片拍摄角度相符合。廖刚！”

    廖刚飞快挤进来：“哎！”

    “联系网信办说重案线索露，想办法屏蔽关键词，关键词没办法就屏蔽图片，打电话叫警犬大队指导员收缴几个人手机。”步重华起身吩咐：“一旦查来谁，协警立刻辞退，实习生退回，学警通知学校记大过处分，就说我说。”

    “！”

    蔡麟哧溜一起身，亦步亦趋跟着廖刚脚步钻了去，小声问：“廖哥，我亲哥，能让网警帮忙查查几个说我像猴孙子谁吗？这玩意人身攻击，我这么英俊潇洒一小青年，要像也像齐天大圣啊……”

    刑侦支队每个人都收到了亲朋好友同学好奇打听消息，周围手机叮当作响，一片吵吵嚷嚷。只有吴雩身边非常安静，站在人群外，愕然盯着步重华过来满满一杯——

    热牛奶。

    这温馨节怎么看都不该发生在步重华身上，半晌吴雩终于迟疑着喝了一小，一秒：“噗！”

    这肯定已经过期了吧！

    吴雩呛得直咳，刚想趁人不注意把牛奶倒进盆栽里，就只见步重华隔着人群一回头，神强不容置疑，手指冲遥遥一点，意思不、准、倒。

    吴雩：“……”

    步重华冲一扬眉角，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低头一看，来电显示陈元量——民俗文化研究所当初答应帮们查资料位老学究。

    “喂，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