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比玫瑰美丽
肉不笑地吐槽:“总之全世界在意你就对了。”
“全、全世界?那倒不用……”
他又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我扯扯嘴角,舌尖一绕:“赵观山在意就行了,毕竟是和我门当户对的富二代。”
这下祈愈的脸膛不黑了,干脆面无表情。
尽管我脸皮出了名地厚,可有句过于自恋的话,我一直没敢讲——
我老觉得……
祈愈,其实,大概,可能……
对我有一些好感。
若非如此,他怎么有闲情逸致和我争斗十几年?
赵观山:“据我所知,难道不是你全程巴巴地都要和他考一所学校吗……”
“what(什么)?聂芙芙连这都告诉你了!”
看来两人进展很大啊。
正当我琢磨着要从赵观山那儿再捞点什么好处时,他突然丧着脸冲我摊手:“是我不争气,失败了。”
说这话那日,正好是聂芙芙十九岁生日。
我提前知会赵观山,要他准备礼物,并趁机告白。结果他礼物还没送出手,就见聂芙芙手捧着电影票递给祈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叫矜持的勇敢。
比告白被拒更悲催的是,看着喜欢的人向别人告白。
赵观山这么悲哀,弄得我一个嘴硬心也硬的孩子都忍不住同情起来,拍拍男孩的肩:“要吃个夜宵吗?”
何以解忧,唯有肉。
“不过,祈愈答应去看电影了没?”
烟雾缭绕的大排档中央,我状似不经意地问起,赵观山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的神色又怔了怔。
“你觉得呢?”他反问。
“我觉得没有。”
“理由?”
“祈愈不喜欢电影院那种地方。”
他有轻微的夜盲症,晚上基本都会开盏台灯睡觉,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小学时,我和他同桌过一阵。
有日突下暴雨,晴空万里的天陡然黑云压境。偏偏雷鸣和电闪还劈坏了供电线路,世界如坠深渊。我曾不小心靠着男孩手臂,发现他不自觉地颤了颤,摸索着去抓什么能依附的东西。
最后,我很好心地把我的衣袖借给了他。
这就是祈愈为何没用言语与冷漠将我杀死的缘故。
他的毒舌程度其实比我厉害,从“批准你爸开飞机”这句上已可见一斑?‍?‍?‍?‍?‍?‍?‍?‍?‍?‍?‍?‍?‍?‍???‍?‍?‍?‍?‍?‍?‍?‍?‍?‍?‍?‍?‍?‍???‍?‍?‍?‍?‍?‍?‍?‍?‍?‍?‍?‍?‍?‍?。但他隐约对我手下留情,总在关键时刻戛然而止,让我嘴上占点便宜。
大排档。
“你是不是对聂芙芙的魅力有什么误解?”赵观山说,“应该没有男生能对这样有礼貌还长相甜美的姑娘产生抵抗力吧。”
言下之意,祈愈应约了。
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