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企框架下的经济独立的组织，很容易被RB普通人的观念接受，而且，超越RB传统企业，并非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可以，相比其他困难，这其实是比较简单的事情，只要不强求一蹴而就。”

    “而在RB建立一个这样的‘国企’性的企业，或者组织，究竟能够有哪些有利条件呢？”

    “第一，这样的企业，它并不是被RB政府所有，无论怎么，也是属于资本主义社会的范畴，不会在意识·形态上遭到明显的敌视，即使被舆论攻击，也能够反击自如。第二，这样的企业，将掌控员工的人生规划，当真正形成了员工的企业归属感时，他们的政治选票，也就将是企业的政治资源。第三，一个经济独立的企业，可以建立独立的企业文化，你在学校里、在大街上对别人灌输社会主义思想，别人很可能不会信，因为那既可能显得空洞，又可能耽误了人家的时间；而如果是在企业培训，日常组织企业活动时潜移默化，将思想的传播建立在生产生活的实例之中，效果，会完全不同。第四，RB目前的社会传统是大多数女性是家庭妇女，并且是受过良好基础教育的女性，既然作为RB政府愿意浪费如此庞大的优质社会资源，那么一个愿意为她们提供经济独立以及实现人生价值机会的企业，不是显得非常可爱吗？就像黎华你在RB会被年轻女性喜欢那样——她们至少在内心深处，并不是全都真的甘愿一辈子当家庭主妇的。第五，随着中日邦交正常化，RB向我们中国提供了DA贷款——从国与国之间的账面上看，这是对中国的经济援助，但由于RB企业的那些尿性，以及贷款的具体使用方法，实际上，这不仅对RB本身也很有利，同时也给中国企业埋下了很多暗坑。而如果这个时候，一个RB企业借着这阵东风，和我们中国企业合作，真正意义上的经济、技术的合作，会有什么衬托效果呢？要知道，我们新中国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一个老朋友。更现实的是，工业化这个概念不仅在于生产，RB社会有着而今中国没有能力普及的工业化经验，哪怕他们的经验不一定是真正正确的，却足够值得中国辩证地学习了。第六，如果这样的合作真正建立，以中国现在的人工成本，这样一个RB企业，将在RB具有无可比拟的成本优势，它的良性发展并不困难。第七，改革开放的中国没有道理去无偿资助RB人闹革·命，但对于一个有相似目标的RB企业在经济、技术、教育上的务实合作，同样也没有道理拒绝。当其他RB企业因为封建家长式的管理而各立标准时，这个企业可以提前融入中国的工业体系，这会随着中国的日渐崛起，而让它在RB日渐形成碾压性的全方位优势……”

    毕文谦仍然没有完，黎华却又一次听出味儿了，她忽然一拍双手。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在实行资本主义的RB社会中，建立一个皮着企业的皮，实质上实行社会主义制度的社会，以RB政府浪费的社会资源为基础，和我们中国改革开放的道路并行互助，”黎华中指敲桌面的节奏渐渐加快，“然后依靠中国的崛起而形成的更大的经济圈，对RB本国各自为政的企业形成经济优势，随着这个社会的不断发展，逐渐控制更多RB平民的经济独立，改造他们的思想，为倒逼RB政府改革……不，该是为在资本主义制度的政治框架下依靠经济优势夺取政权做准备？”黎华紧紧皱这眉头，“可是……不，你RB可用的暴力组织不是军队，而是警察……”

    “没错。”毕文谦看着凝神思索的黎华，露出了欣赏的笑容，“有革命目的的组织，必然需要以暴力手段为安身立命的基础，虽然，不见得需要真正主动去使用——就像原子弹一样。甚至，如果伪装得够好，可能有一，这个组织，会被当成是资本主义最后的堡垒……也不定。”

    “有点儿意思，真的有点儿意思……”

    黎华陷入了更深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