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的敲击节奏倒是慢了下来。

    良久，倒是一直当这完美听众的宁之，弱弱地问：“可是……经理，这一切，不是必须建立在中国崛起……不，这已经不是崛起能够形容的强大之后才有可能成功吗？”

    毕文谦不由笑出了声。

    是啊，80年代的中国人，的确很难想像，中国会在什么时候在经济上超越RB，进而越甩越远——甚至，不定会因为这么去憧憬一个有生之年的期限，会被成是好高骛远不务实？

    “所以，我了，对于那些已经人到中年的RB知识……中年来，不要认为会在自己有生之年就一定成功。”

    “哦……”宁之低头又想了想，“可这些，和我们公司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问题，使得毕文谦歪了歪头，用看孩子的目光盯了宁之一会儿。

    “你不觉得，一个亲中的RB社会，更愿意为听中文歌掏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