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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哭的、但我以为我能坚持到回家。对我妻子哭。”
“啊,我想那太长了。”
“你很有耐心。”伯曼又戴上眼镜,“不,不仅如此,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我不知道这想法是什么,但你肯定有想法。”
“你们得到了什么别的东西吗?”
“没有。我现在负责整个工作,”州警察还没干什么,检察官的特别调查员和联邦调查局那边什么都没干乙现在可以化验出精液的类型,但现阶段这没什么用。最让我困惑的是受害者的指甲里没有毛发或皮肤。她们应该都挣扎过,但我们找不到一点儿皮肤。这家伙真幸运。他没有掉一颗扣子或帐单,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我们请了一位心理学家,他告诉我们这些家伙迟早会暴露的。这给人一些安慰。但是……如果是再杀十二个人以后才暴露,那又怎么办呢?”
“香烟盒在罗克堡?”
“对。”
约翰尼站起来:“好吧,让我们开车去吧。”
“我的车?”
约翰尼冲着外面呼啸的风微微一笑。“在这样一个夜晚,和一个警察在一起很有利。”他说。
他们坐着伯曼的巡逻车,在暴风雪中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罗克堡。十点二十分,他们走进镇办公大楼的正门,跺跺脚,让雪从靴子上落下。
走廊里有六个记者,大都坐在一条长凳上聊天,墙上是一幅小镇奠基者的油画。 他们马上站起来,围住伯曼和约翰尼。
“伯曼警长,案子真的有突破了吗?”
“现在我无可奉告。”伯曼不动声色他说。
“据说你从奥克福德抓了一个人,警长,这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如果你们能让我们……”
但他们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约翰尼身上,约翰尼发现至少两张脸曾在医院的记者招待会上出现过,他的心沉了下去。
“天哪!”其中一人喊道,“你是约翰·史密斯,是吗?”
约翰尼感到一阵冲动,想要否认自己是约翰·史密斯。
“是的,”他说,“是我。”
“有特异功能的那个人?”另一个问。
“喂,让我们过去!”伯曼提高声音说,“你们没什么事可干了……”
“《内幕)杂志说你是个骗子,”一个穿着厚大衣的年轻人说,“那是真的吗?”
“我只能说(内幕)刊登什么是他们的事。”约翰尼说,“喂,真的……”
“你否认《内幕》杂志的报道?”
“我真的不能再说什么了。”
他们推开雾蒙蒙的玻璃门,走进警长办公室,记者们奔向门旁边的两个付费电话。
“现在可有好戏看了,”伯曼很不高兴地说,“我真没想到这样的晚上他们还留在这儿。我应该从后门带你进来。”
“嗅,你不知道吗?”约翰尼痛苦地说,“我们喜欢出风头。我们这些通灵者都喜欢出风头。”
“不,我不相信这话,”伯曼说,“至少你不是那样的。哎,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已无可挽回了。”
但在约翰尼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新闻的标题:《罗克堡警长请本地的通灵者参加侦破凶杀案》。(预言家调查十一月杀手》。《史密斯不承认自己是骗子,认为报道是虚构的)。
外间办公室有两个警察,一个在打呼嗜,另一个一边喝咖啡,一边阴阴地看着一叠报告。
“他妻子把他赶出来了?”伯曼生气地问,冲睡着的人点点头。
“他刚从奥古斯塔回来。”警察说。他还是个孩子,眼睛下面有一圈疲倦的黑晕。他好奇地看看约翰尼。
“这是约翰尼·史密斯,这是弗兰克·杜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