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说京城
地飞了开去,好歹给这沉滞僵冷的氛围增添了一点小小的生气。
“那么,兄下一步如何打算?”终于,冒襄皱着眉毛,低声问。
“上留都去,请求戴罪立功!”方以智毫不迟疑地回答,没有动弹身子。
“留都——哼,留都能守得住么!”
“守得住也罢,守不住也罢,都得守!”
“……”
“那么,兄有何打算?”方以智反问。这一次,他抬起了眼睛。
“弟么?弟——哼,自然也要上留都!”
“哦,既然如此,何不结伴同行?”
冒襄心动了一下,随却苦笑着摇摇头。看见朋友现出疑惑的样子,他便自嘲地说:“弟哪里比得了兄——兄无一丝羁绊,而弟背上还驮着一家子人呢!不过,兄先去一步也好,若见着定生、朝宗他们,就告知一声,说弟这半个月都在举家逃难,这会儿回如皋去了。少则十日,多则半月,必定赶到!”
停了停,他又捏紧拳头,发誓似的重复说:“弟一定要去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