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傻蛋。quot;我也说。

    quot;傻蛋quot;看着我，跳到我身边舔我的脸，然后冲扬飞大叫。

    quot;下去！傻蛋！quot;我厉声说。

    它受了惊，呆住，看着我不动。

    quot;下去！你下去！quot;

    它突然冲着我大叫起来。

    我抱起它，把它放在门外，把门锁上。

    尽管如此，我和杨飞躺在床上什么也没干。

    quot;傻蛋quot;在门外叫个不停。

    我那点儿起码想向扬飞诉苦的情绪都让它搞没了。

    我起来打开门，它飞快地跑进来，跳上床，带着屎臭气死活不下去了。谁碰它它就叫，然后它拱在我与扬飞之间打呼噜。

    quot;一更里鼓儿催，谁也不认得谁。嗯哎哟，嗯哎哟，哎来哎嗨咿呀，哎来哎嗨咿呀，嗯哎哎嗨哟……quot;我梦见大表姑。

    quot;我们还是各自往前走吧。quot;早晨杨飞起来穿上衣服亲了我脑门子一下就走了。他再也没来。

    我抱着quot;傻蛋quot;哭，quot;傻蛋quot;不停地打嗝。

    quot;它这么打嗝可不好。quot;娃子两天后来了。quot;傻蛋quot;还在打嗝。

    quot;不知怎么了，是不是吓着了？quot;我想起哄它下床的事来。

    quot;可怜。quot;娃子说。

    谁可怜？我心里嘀咕，嘴上没说，过两天，quot;傻蛋quot;发起烧来，我也发起烧来。

    quot;不好了，我们俩全病了，快来看看吧。quot;我打电话给娃子。

    quot;什么？它病了？！quot;娃子的第一反应是quot;傻蛋quot;。

    quot;我也病了！我在发烧，我们俩都不停流眼泪。quot;

    quot;是不是你传染了它？quot;

    quot;是它传染了我！quot;

    quot;噢，可怜！quot;

    quot;要是我们俩都死了呢？quot;我故意问。

    quot;你死不了。quot;她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