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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到皮肤的一般的性触觉以及发欲带的特殊性触觉现象。
乳头和性爱的兴趣有着重要的关系,还有一件历史的故事可以证明。那就是天主教的神学家对于这题目也曾下过许多的功夫。十八世纪中,这些神学家对于抚摸乳头的罪孽问题,曾经有过一番激烈的论战。一般的教会与宗教法庭的主张是:这种行为是有罪的。可是著名的耶稣会神学家认为,只要一个人没有淫秽的动机,就是抚摸僧女的乳头也不过是一种可赦的罪过。在某一个耶稣会所设立的感化院里,他们更进一步地主张说,如果有人否认这种行为根本上可以是无罪的,那便有离经叛道的危险,并把自己置身于詹森派的叛徒(Jansenist)之列了。
● 第七节 性择与嗅择就动物进化而言,嗅觉和一般的触觉起初并不是分化得很清楚的。嗅觉渐渐地分化而专化出来以后,又加上更后发展的味觉,动物最后才有了一个化学的知觉官能。在脊椎动物里,嗅觉始终成为所有知觉中发展得最进步的一个。动物能察知远距离的东西,首先要靠它。对于近距离的东西能有一个准确的认识,也靠它。大多数的心理活动要靠它做先导,而这些活动的情绪冲动还得借重它来达到意识的领域。在爬行类动物里,好比后来的哺乳类里一样,不但一切涉及性的心理活动大体上与嗅觉有关,就是一切外来的印象,也是大部分要经过嗅觉的官能。
易言之,嗅觉所接受的印象,在数量上,要超出其他官觉。从嗅觉的刺激里,一个动物不但可以得到相当的性欲激发,并且此种刺激的力量往往足够抵过其他官觉所特受的刺激而有余。这是不足为怪的。因为我们知道在动物的脑神经里,嗅觉中枢所占的区域原是特别的大。这方面的专家学者如埃廷格(Edinger )与史密斯(Elliot smith)早就指给我们看,大脑的皮层起初几乎全部是一个接受嗅觉的中枢与让嗅觉得以影响行为的一个发号施令的机关。同时,我们也明白,嗅觉的印象可以直达大脑的皮层,而并不假道于间脑。总之,嗅觉在心理学上的地位是极特殊的,它可以说是“一切高级的心理作用的种子”。至少,它有一种力量,可以把它们全联系在一起。原始的脊椎动物是生活在水中的,在水的环境里,嗅觉的功用是特别大,它几乎控制一个动物的全部行为,它的意义远大,自不待言。不过当时的嗅觉和味觉更相近,并且比起其他官觉来也是更容易受刺激的影响。
等到了较高等的类人猿及人类,情形却完全变了。嗅觉固然还是普遍保留着,并且还是异常的细致,不过我们难得用到它罢了。无疑地它依然有众多的用处。
不过这种用处已退居到一个辅助的地位。往往有人评论未开化的民族不识香臭,至少对于恶臭的东西,漠不关心而不知回避。这种情形似乎是有的。不过,这种民族也往往很能够识别各式各样的臭味,若说他们的嗅觉肯定不如我们,或高出我们之上,倒也都不见得。到了文明社会,各式气味在人的情绪生活里,当然也始终有它们的地位,尤其是在气候炎热的地方。
但是,无论在实际生活或情绪生活里,也无论在科学的领域或艺术的领域里,就普通的情形而言,嗅觉总是一个辅助的官能。所以学术界对于嗅觉的研究,一向也是异常的冷漠。一直到1888年,荷兰乌得勒支大学(Utrecometer)和把他的研究成果发表后,这一部分的学问才算恢复了它应有的地位。过了几年,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黑宁克斯(heyninx)又作了进一步的研究, 他想把它安放在一个严格的物理学基础上。他定出了一个光带似的臭带,把各种臭味,根据它们的波线的长短,安排在上面。照他的看法,臭味的所以能感动嗅官而成为意识的一部分,乃是由于一种分子颤动的力量,而不是由于化学的力量。 同时, 别的专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