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的兴趣和对绘画的兴趣一样高,父亲称之为无聊的好奇心。它一直强烈的存在我心中,或许我不该错误的压抑它。
现在我渴望吉娜薇薇的陪伴,我曾看她身在某种情绪中,目前则是个活泼、好奇的女孩。到底是我的好奇心多呢?还是她的好奇心胜过我?
“所以,”她说,“我们一起散步吧,我会带你去看你想看的东西。”
“谢谢你,你太客气了。”
她又笑了,“我希望你喜欢这儿,小姐。假设我用英文与你交谈,你是不是可以说慢一点,让我听懂?”
“当然可以。”
“如果我说得傻里傻气,你会笑我吗?”
“当然不笑你,我很欣赏你这种求知欲。”
她再度微笑,我知道她正在想我真像个家庭教师。
“我不太乖,”她说,“他们都怕我。”
“我不认为他们怕你,他们也许对你的某些不当举止感到痛苦、厌烦。”
这种说法让她觉得有趣,但她几乎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你怕你父亲吗?”她问道,并不知不觉得说起法文。我知道那是因为她对这个话题兴趣盎然,她必须用熟悉的语言来谈才容易。
“不,”我答道,“或许我敬畏他。”
“有什么不同呢?”
“一个人可以尊重他人,欣赏他人,崇拜他人,唯恐冒犯他人。这和惧怕他人是不同的。”
“让我们继续用法文交谈吧,这个话题太有趣,不适合讲英文。”
她怕她的父亲,我想着;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可以使她产生这种恐惧?她是个奇怪的孩子,可能有暴力倾向,当然他该被责怪。不过,母亲呢?她在这个奇怪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扮演什么角色?
“所以,你不是真的害怕你的父亲?”
“不是。你怕你的父亲吗?”
她没有回答,但是我注意到一种有所顾虑的神情浮现在她眼中。
我急急问道,“还有……你的母亲?”
她转向我:“我会带你到我母亲那儿。”
“什么?”
“我说我会带你去见她。”
“她在古堡中?”
“我知道她在哪儿,我会带你去。你去不去?”
“什么,当然去。我将会很乐意见她。”
“很好,来吧!”
她在前带路,她深色的头发似一个蓝色蝴蝶结系在背后,也许打扮的方式改变了她的外表。削肩上的头部很优雅,脖子细而高贵。我想着:她将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我猜想伯爵夫人是否像她;然后我开始演练将说给她听的话。我一定要把我的情况清楚的向她说明,她是一个女人,也许对我的工作比较没有偏见。
吉娜薇薇停步走回我身边,“我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对吗?”
“你是指什么?”
“我有双重性格。”
“很多人都这样。”
“可是我的不一样,别人的性格都可以合而为一,我却是两个不同的人。”
“谁告诉你的?”
“诺拉,她说我是双子星,意思是我有两个不同的样子,我的生日在六月。”
“这只是神话,不是每个六月生的人都像你一样。”
“这不是神话。你见过我昨天有多可怕,那是坏的我。今天我又不一样了,我是好的。我说过抱歉了,不是吗?”
“我希望你是真的抱歉。”
“我说过了,如果我不是真的抱歉,我才不会说呢。”
“那么,当你要做出蠢事时,记住你事后一定会后悔,然后停止愚行。”
“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