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朋友也满久了。」

    馨嫒无奈叹了口气。

    说着、说着，她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谁？

    我才正张开口，话都还没说，她已从我x1气的动作预知我的提问。

    「风──我说风。」

    「……风有时候手头紧，也会来求我帮忙。我不忍心朋友在人家面前难看，所以会尽量帮忙。」

    她勉强地继续：

    「朋友说，」她停顿一阵，下意识捧着x口，「那男人说：总有一天要报答这份恩情。」

    「等等！」我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头──让她反sx退缩，「该不会──」

    「没钱──」

    我遂闭实这张不挑场合多言的嘴。

    她摇摇头，缓缓说出：

    「只靠主业没办法赚够钱。」

    她弯腰向前倾，左肘枕膝，撑着下巴，苦思？眉头深锁，接续：

    「做这个……是目前……唯一想得到最方便赚到快钱的工作。」她苦笑，「这样才能支应……对吧？」

    「不，不正……」我心里纠结，「不会为只是朋友做到这种程度。」

    「不会？」

    「不。」

    她倾头思索一阵。

    「那……不只是朋友，」她呢喃，神情哀伤，「是最好的朋友。」

    大好きな友达かい？

    「能帮上忙，」她如是说：

    「不努力工作不行。」更像对自己打气。

    働きかい？

    「我不年轻啦，」她抚0自己的侧脸，「再做几年也做不下去了。」

    「怎麽说？」

    「永远会有更年轻、漂亮的nv孩下海。等这些nv孩也老了，又有另一批更年轻、更漂亮的nv孩子下来接走叫外送茶的顾客──你看，不是永远没完没了吗？」

    她无奈地叹口气。

    「有时候，这个社会对nv人满不公平的喔？nv人要被男人挑三拣四，又要被经济压力b娼？还要被nv人自己威胁：

    老太婆，那边松弛了就快退休──都这把年纪了还来卖？

    嗯哼，我真的被人家这样嫌过──」

    她吞了吞。

    「男人是不是都可以合法物senv生，nv人就只能浓妆yan抹，让顾客替自己的身t标价？」

    我心一ch0u。

    听完她悲惨境遇之後，惊觉原来这位年龄稍长我一、两岁的nv人，跟我一样：只是迷失都会之中，另一个沉迷消费与注定被消费、剥削的悲惨灵魂。

    不知怎麽，在不适合的时机点，良心泛n，让我胃部胀得想呕吐。

    可以确认：小小草不太可能继续服从兽慾、挺拔竖起。

    一旦认知对方是稍微认识的人，怎麽，反而不能轻易把人家当作泄慾工具。

    「为什麽──我的意思是，」我不安地吞咽，似喉咙鲠着某种y块，「为什麽跟我说这麽多……」

    「不知为什麽耶，看着你，就让我想把一肚子苦水倒乾？」

    这种知情的特权，我情愿不要；宁可保持无知，宁可毫无人x、残忍享用陌生nv子的r0ut，听凭兽x将她的x感部位撕裂、扯碎──顺势丢掉这跟着脐带一起从老妈子g0ng里边，连着胯下这根没用的r0u，这令人羞耻的印记。

    听完刚才某个陌生蠢蛋的荒谬人生，我已分不清楚到底受人宠ai的窝囊废作白日梦的人生荒谬，还是自己掏钱出来连小小草都不掏出来只听个陌生nv人掏出心里话的行为荒谬──就像踏错脚步，接下去的舞序全乱掉了。

    小草──无能的废物、买春都ga0砸的垃圾，愧对胯下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