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也最要命的活儿了。比当初在技校用车床加工精度零点零一毫米的零件还难。
第十一章
速成飞行课
保持机翼水平这活儿,听起来简单,做起来简直要命。我感觉自己不像在开飞机,倒像是在一个漏气的皮划艇上试图站稳,而且还有人在不停地晃船。
手稍微偏一点,那条带翅膀的线就立刻歪斜,不是左边翅膀掉下去,就是右边翅膀翘上天。我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姿态指示器,手心里的汗把操纵杆都浸湿了,滑不溜丢的。
Altitude.
Maintain
five
thousand.
Five,
zero,
zero,
zero.
You
are
desding.
Pull
back
slightly
on
the
stick.
Slightly!
Over.
(高度。保持五千。五,零,零,零。你在下降。杆向后轻拉。轻点!完毕。)
幽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个没有感情的驾校教练。
高度五千我赶紧去看那个标着ALT的数字,果然在往下掉。我试着把操纵杆往后拉了一点点。
飞机猛地一抬头,像匹被勒痛了的野马,把我狠狠往座椅里一掼!屏幕上的蓝天部分瞬间占据了大半,那个高度数字开始飞快地往上涨。
Too
much!
Ease
forward!
Level
off!
Over.
(拉太多了!杆前推!改平!完毕。)
幽灵的声音似乎提高了一点点,但依旧没什么情绪。
我赶紧又把杆往前推,飞机又是一阵摇晃,好不容易才在那条蓝棕分界线附近稳住。那个高度数字最后停在了……六千二百
那个……大姐,这玩意儿有点难控制……我喘着气报告。
Aowledged.
Focus.
Now,
turn
left,
heading
two-seven-zero.
Left
stick
input,
coordinated
with
left
rudder
pedal.
Small
inputs.
Over.
(收到。专注。现在,左转,航向二百七十。左杆输入,配合左舵踩舵。小幅度输入。完毕。)
左转航向二百七十还要配合脚舵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圆盘一样的罗盘显示,找到了270的标记。左杆……左脚舵……
我试着轻轻向左推杆,同时左脚踩下踏板。
飞机开始极其不情愿地向左边倾斜、转向,整个过程伴随着剧烈的抖动和嘎吱嘎吱的抗议声,仿佛随时要散架。姿态指示器上的小翅膀线立刻歪得不成样子,高度也开始往下掉。
保持高度!别掉下去!我手忙脚乱,一会儿拉杆一会儿推杆,一会儿踩左舵一会儿踩右舵,感觉自己像是在跟一个醉汉摔跤。
More
rudder!
L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