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林雨晴突然说，声音低沉而坚定，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张明看看她，又看看程远，突然狞笑起来：好啊，你们夫妻联手整我是吧他指着程远，你以为你赢了你老婆被我睡了整整一年！每次我干她的时候，她都说你是个无能的废物！

    程远的拳头在身侧握紧，但表情依然平静：说完了吗

    张明喘着粗气，酒精和愤怒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没完！你知道她为什么爱我吗因为我让她体验到了真正的快感！她说跟你做爱像在跟木头...

    程远没让他说完。一记精准的右勾拳击中张明下巴，将他打翻在地。张明躺在地上，惊恐地摸着流血的口唇。

    我建议你现在就离开。程远俯视着他，否则下一拳会打断你的鼻梁。

    张明挣扎着爬起来，眼中混合着恐惧和怨恨。他吐出一口血沫：你们会后悔的...踉踉跄跄地走向门口。

    门关上后，屋内陷入死寂。程远转身面对林雨晴，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你...你早就知道了她轻声问。

    程远走到沙发旁坐下，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商务会议：比你想象的要早。

    多久

    三个月零十七天。程远精确地回答，那天你忘了删酒店预订的短信。

    林雨晴的瞳孔收缩：所以这一切...健身房、投资、贷款...都是你设计的

    程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张明在餐厅说她老公好像是什么科技公司老板，钱多得花不完，却冷落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以为他爱你程远关掉录音，对他而言，你只是提款机和泄欲工具。

    林雨晴的身体开始发抖，脸色惨白如纸：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揭穿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程远终于露出了真实的情绪——眼中冰冷的怒火：因为简单的离婚太便宜你们了。我要你们体验被背叛、被欺骗、被羞辱的感觉，就像我体验过的一样。

    林雨晴突然捂住腹部，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程远...我...我不舒服...

    程远冷静地观察着她：怀孕期间情绪激动对胎儿不好。

    叫...叫救护车...林雨晴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冷汗。

    程远拿起手机，但没有立即拨号：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我本来打算原谅你。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如果你在发现怀孕后立刻坦白，如果你表现出任何悔意...我甚至考虑过接受这个孩子。

    林雨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艰难地爬向程远：求求你...孩子是无辜的...

    程远低头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但现在我明白了，你和张明都不配做父母。

    他最终拨打了急救电话，但挂断后补充道：无论今晚发生什么，记住——这是你们自己种下的苦果。

    十分钟后，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冲进门时，林雨晴已经半昏迷，身下的地毯染上了暗红色血迹。

    先兆流产，需要立即送医！为首的医生喊道。

    程远站在一旁，表情平静地提供必要信息：怀孕八周左右，刚才情绪激动后突然腹痛...

    当医护人员将林雨晴抬上担架时，她虚弱地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程远没有上前。

    救护车离开后，程远一个人站在凌乱的客厅里。地上还留着张明的血迹和林雨晴的泪痕。他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是私家侦探。

    老板，张明离开您家后直接去了魅色酒吧，现在正和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交谈，看起来不像普通人。

    程远皱眉：照片发我。

    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