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胡子的女人
上去的形状不相同。”
穆奇怒目而视:“那么如果他指的不是约翰·箫,那他到底是指什么?”
埃勒里耸耸肩:“如果我们知道这一点,我亲爱的队长,我们就什么都知道了。”
“哼,”穆奇吼着,“如果我认为这是菠菜,那我就会把约翰·箫先生拖到总局去,质问那老杂种直到我证明确实是菠菜为止。”
“我不会那么做,穆奇,”埃勒里很快地说道,“如果只是为了——”
“我知道我的职责所在。”队长沉着脸说道,然后他大踏步地走出接待室。
约翰·箫早就醉了,甚至连穆奇把他塞进警车里他也没有抗议。穆奇带着他的猎物离开了,尾随在后的则是装着亚伦医生尸体的殡仪馆车辆。
埃勒里饥渴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皱着眉。律师蜷曲坐着,咬着手指甲。这房间,整幢屋子,所有的空气中再次充斥着宁静,一股不祥的宁静。
“你看,”埃勒里尖锐地说着,“这件事中有一部分你还没有告诉我,梅逊先生。”
律师跳起来,又跌坐回去咬着他的唇。
“他是个喜欢自找麻烦的人,”这时从门口传来一缕愉快的声音,他俩转过身,骇然发现罗伊斯太太正望着他们。她像步兵一样大踏步走进来,胸部上下震动。她用两只手把宽大的裙子由双膝部位拉高一点并在梅逊身旁坐下:“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梅逊先生!”
律师急促地清着他的喉咙:“我向你保证——”
“胡说!我的眼力很好。梅逊,你还没有介绍这位年轻人。”
梅逊嘀咕了一些抚慰的话。
“奎因,对不对?真迷人,奎因先生。自从我抵达后看到的第一个有吸引力的美国人。我能欣赏潇洒的男人,我在伦敦舞台好多年了,而且真的,”她那可怕的低音如雷贯耳,“我以前不是这么难看。”
“我非常相信,”埃勒里说道,“但这与——”
“梅逊在为我担忧,”罗伊斯太太带着小女孩似的傻笑说道,“一位最有良心的律师!他被吓坏了,认为杀了亚伦医生的人会选择我为下一个牺牲者。我现在要告诉他,正如刚才你和穆奇在楼上时我已经告诉过他的,第一,我不会是个轻易的牺牲者——”埃勒里对这点也没有怀疑,“第二,我不相信约翰或阿嘉莎,这是梅逊所想的——别否认了,梅逊——该为亚伦医生的死负责。”
“我从来没有——”律师软弱地说。
“呃,”埃勒里说道,“你的理论是什么,罗伊斯太太?”
“某个知道亚伦过去的人。”这些字眼从她的嘴里迸出,好像是标了标点符号,“我知道他二十年前在一个极为神秘的情形之下来到这里。他也许杀了某人,因此某人的兄弟或什么的到这里来复仇——”
“很有创造力,”埃勒里微笑,“跟穆奇一样有条有理,梅逊先生。”
罗伊斯太太哼了一声:“他很快就会释放约翰堂弟的,”她得意地说,“在正常情况下。约翰笨得可以,但他喝醉了时——他们没有证据,对不对?一根烟,方便的话,奎因先生。”
埃勒里赶忙递上他的烟盒。罗伊斯太太用一只手挑了一根,埃勒里送上火柴时她笑得像流氓一样,然后抽回香烟,吐出烟雾,同时跷起腿。她抽烟的方式几乎是俄罗斯式的,用手掌捧着香烟而不是用两只手指头夹着香烟。好一个不同凡响的女人!
“你为什么这么担心罗伊斯太太?”埃勒里问道。
“呃——”梅逊迟疑了,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挣扎,“杀害亚伦医生的人可能有双重动机,你知道,也就是说,”他很快地加上,“如果阿嘉莎或约翰涉及——”
“双重动机?”
“第一,当然啰,是把